许青如点头。

他们越是这样，她越是心里难受，司妈鄙夷和怀疑的神情在她脑子里也越发清晰。

他拿出打火机，将账本一页一页烧毁。

她用手指压住他的唇，“你别说话，你听我说。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回答，因为从来没想过。”她的美目中闪烁着无辜，又有些委屈。

“段娜你怎么了？”

她摇头：“他有选择的权利，而且我应该给他信任。”

司俊风想收回前面的回答，不知道是不是来得及。

祁雪纯不接茬，她没觉得“第一个在他车上发出质疑”有什么特别。

“这件事总要问一问程申儿才知道。”祁雪纯不为所动。

司俊风坐在一楼的落地窗前，喝了一口水，“跟我闹脾气。”

她疑惑的往餐厅瞅了一眼，意外的发现，在里面忙碌的竟然是司俊风。

程申儿，本来是一个再也不会见天日的人。

程奕鸣沉默的盯着司俊风，目光坚决。

“章姐，”秦妈哀求道：“现在只有你能救佳儿了。”

这样的时候并不多，让她感觉有点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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