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，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，他侧身过来瞧她，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。她逆着光看去，双眼一亮，说曹操，曹操就到了。

“我……我会查清楚。”子吟立即回答。后来想想，程奕鸣的确不会对程子同做点什么，至少对他来说是不划算的。

“为什么还不睡觉？”不是已经劝慰开导过了么。“太奶奶。”这时，程子同走进来，打断了符媛儿的思绪。

符媛儿啧啧摇头，无情两个字，最适合送给严妍。她再傻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

符媛儿要说的话已经说完，而且也得到了想要的事实，她起身准备离开。闻言，秘书不由得轻哼一声，不用他特意叮嘱，她们早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。

“可是我们没证据啊，”符媛儿急切的看着他，“虽然慕容珏答应给你一点股份，但那跟施舍有什么区别？如果我们拿到证据，主动权不就在我们手里了吗？”就冲着他这份破例，她也得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