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疑惑了一下：“这么快走？”康瑞城眯缝起眼睛，杀气腾腾的盯着许佑宁：“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假设？”

但是，如果在摧毁康家的基地后，康瑞城的犯罪证据也横空出世的话，不要说陆薄言和国内警方，一直盯着康瑞城的国际刑警肯定也会出动。“……晚安。”萧芸芸声如蚊蝇，说完立刻闭上眼睛。

许佑宁忍不住笑出声来，指了指电视屏幕：“你看好了。”不到十分钟，片子就出来了，张主任特地叫了两个经验丰富的主治医生到办公室，帮忙一起看萧芸芸的片子。

深秋的寒风呼呼扑在脸上，像一把锋利的小刀要割开人的皮肤，再加上身上的酸痛，许佑宁实在算不上舒服。那个傻乎乎的手下不知道穆司爵为什么放走康瑞城的人，但是沈越川太清楚了穆司爵是要利用康瑞城的手下给康瑞城传话。

沈越川提醒道：“没有监控视频，林知夏可以反驳我们请人作伪证。”外婆去世后，她没有亲人，也远离了仅有的几个朋友。

萧芸芸被这种热情冲击得有点纠结。瞒着他们这么久，沈越川终于说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