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副不屑的表情，对穆司神来说，侮辱性挺强的。“我跟你说明白，你就会停手？”他反问。

她就是程子同的秘书了。“于小姐，你真的想知道吗？”她问。

符媛儿立即反对：“这种事不是可以拿来赌的。”符媛儿紧盯着华总，叫他躲无可躲，只能说出实话：“除了我之外，知道得最清楚的，就是翎飞了。”

准确来说，是有点尴尬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“于翎飞，你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，”符媛儿打断她，“说点实在的吧，你要怎么样才愿意交出账本？”

可是即便这样，穆司神依旧不说一句话。她迈步往右边走，却被他拉住了手，往左边走去。

这样她才有理由跟在程子同身边，她想要弄清楚程子同究竟在做什么，解开他身上的谜团。原来是这样，那她真的算是一直在恋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