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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痕。
“你……你竟然还说风凉话！”六叔气得便要挥拳打人，却被程奕鸣精准的捏住了拳头，再一个用力，六叔被推得连连后退好几步。
等到严妍的身影消失不见，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，变成一抹料峭的冷意。
因为不是真的，所以他没提。
“不是他做的吧，他才七岁……”严妍不敢相信。
“滴~”门被打开，助理快步走进。
“难道那个神秘人是齐茉茉？”严妍不太相信，齐茉茉还有这么大的能量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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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……”严妍本能的想上前，却见程奕鸣朝她瞪了一眼。
周围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。
“程老，您别生气，慢点……”程皓玟追着程老离去。
她拼命往住处跑，泪水模糊了双眼，一个不小心，她磕在了台阶上。
“闹过，”欧翔承认，“自从我爸的遗嘱定下来之后，他从没回来看过我爸，偶尔他太太过来，也是找我爸解决他三个孩子的学费问题。”
不让她的伤口感染，是护士的工作。
这下白雨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