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男声从苏简安的身后响起。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可眼前的画面清清楚楚,陆薄言确实在帮苏简安敷手,他小心的把苏简安的手托在掌心上,像托着一颗珍贵明珠,冰袋放在她的伤口处,他的神色……竟然是温柔的。
她愣愣地点头,苏亦承又说:“那你去跟他结婚吧。不要把他让给别人,你至少要为自己争取一回。”
刚才她嚷嚷着下车,就是要坐江少恺的车?
她见过陆薄言穿西装、休闲装,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运动装。
苏简安只好挂了电话,腹诽: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。
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
苏亦承头也不抬:“张秘书,还有事吗?”
车子很快开上了高速公路,陆薄言面无表情的开着车,苏简安缩在副驾座上,偷偷看他。
“嘁!”江少恺发动车子,“嫁夫忘友!小心我给狗仔爆料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是个女法医!”
“其实但凡是女人都是要哄的,不管是女孩还是女王。”苏简安说,语气很诚恳。
苏简安微微低着头,听话的转过身来,并没有想陆薄言的话为什么变得这么少。
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,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,按着苏简安坐下:“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,不心疼死才怪。”
这些苏亦承都知道,听见时也没什么感觉,但现在她这样当着他的面说出来,他的胸腔里突然就燃起了一股怒火。
苏简安是想说服他自首的,可是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