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祁的先生匆匆跟上来，“你这么着急找程奕鸣因为什么事？”

“妍妍……”她的泪水让他慌了，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“就刚才。”

严妍不禁好笑：“你们是活在一百年前吗，还抵债，不怕警察把你们的场子都给端了？”

不过，这应该就是他这顿饭的目的吧。

她慢慢往回走，距离家里隔着一百来米的时候，她瞧见一个男人在院外鬼鬼祟祟打量。

又说：“程总经常一来就住一个星期，陪着她上医院，出去散心，渐渐的她就恢复正常了。”

灯光乱晃世界颠倒，酒精控制下的男男女女发疯般扭动身体，甩出负情绪。

程俊来微愣，随即明白了严妍的意思，“你想跟我交换？”

严妍算了一下时间，两边应该能合上。

她回到警局，刚下出租车，便瞧见妈妈那辆熟悉的车。

她的脑袋瞬间懵了。

虽然她很明白，朵朵不是表现出来的那种单纯孩子。

大概十点多，房子里的灯关了，保姆睡觉了。

严妍点头，将之前和白唐打交道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

“雪纯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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