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雪薇和霍北川在一起，她们嫉妒，颜雪薇甩了霍北川，她们愤怒。汪老板笑着不断点头，眼底却闪过一丝凶狠。

助理微微一笑：“齐胜的散户不但遍布A市，连外省都有，也许有别人看好程总的公司也说不定。”“你们……”

符媛儿心头一沉，是了，于靖杰也说，他只是看过几眼，所以没法将地址记忆完整。穆司神点了点头。

符媛儿正想要开口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匆匆走进，在中年男人身边耳语了几句。既然是证据，肯定对程家不利，他为什么不直接删除，还要把U盘还给她呢？

“想让我满足你，你先得满足我。”他眼里的邪意已说明他想要的。“也许正因为恨透了，所以要留着她的照片，没事就拿出来骂上几句才开心。”符媛儿耸肩，有时候人的想法很奇怪的。

“大姐……”理由都找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