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气喘吁吁,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,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。 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门拉开的声音传来,苏简安吓了一跳,幸好他只是探了个头出来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:“你拿着我的睡衣干嘛?想帮我穿?” 徐伯走过来:“少夫人给江先生送饭去医院了。”
他迟疑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,端详她脸上的神情,也许是没找到她说谎的痕迹,终于说:“好。”然后就径直朝浴室走去。 “少爷在健身房。”
楼下,苏洪远已经让人备好午餐了,十分的丰盛。 “真仗义。”江少恺喝着熬得浓白的汤,“没白冒险救你。”
“从我和我妈妈住进苏家开始,你就排斥我们,处处刁难我们。我妈妈说,那是因为你一时接受不了失去母亲的事实,让我迁就体谅一下你,还说时间久了就会好了。” 陆薄言笑了笑:“有进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