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程子同已经将结婚证和身份证递了过去。

这一次，她是被程子同将心里折磨成什么样了。

身为记者，她干过不少跟踪别人的事，所以她能辨别自己有没有被跟踪。

她已经决定主动找程子同谈一次，定好他们离婚的时间和条件。

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
说是空气好，对孩子好。

两人继续往前走去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躺了好几天，骨头都快散架了，出来呼吸不一样的空气。”季森卓回她，“医生让我静养，也没说让我躺在床上不让动。”

“对啊。”符媛儿打了一个哈欠，“好累，我先睡了。”

他怎么也会来这里。

程子同一边起身穿衣服，一边拨打子吟的电话，对方显示暂时无法接通。

“事情其实并不复杂……”

程子同没再说话，转身离开了。

“他这辈子会做多少项目，但结婚只有一次，他如果真想跟你结婚，跟项目和程序有什么关系？”

付出多少，得到多少，这在男女关系中是永远也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