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和苏简安挑明了说的、冰冷无情的话,其实全是他给自己的警告。他以为时间一到,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双手让她走,就像这些年他可以忍住不去看她,和她当认识的陌生人一样。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
早有人给陆薄言取了车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:“我们不是去员工餐厅吗?” 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,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。
“让他们下班。” 去了那里,就等于和他确定关系了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 陆薄言已经蓄势待发,哪里还容得人拒绝?
留学的时候,她和洛小夕趁着假期去了法国,尝试过许多网络上评价颇高的餐厅,吃了很多当地的正宗美食,回学校后她和洛小夕怀念了许久。 因为舌尖受伤,苏简安的口音变得有些滑稽,声音却比以往更加娇软,听在耳里感觉如同一只软软的小手挠在心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