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东西还是能让她很感兴趣的书架上的某个收纳盒。 苏亦承倒是不在意,静静的等红灯变成绿灯。
“看到她变成这样,你是不是很开心?” “车祸发生的时候,薄言也在车上,他爸爸拼命护着他,所以他才没事。”唐玉兰的双眸渐渐湿润,“最痛苦的人,其实是薄言,他是看着他爸爸在血泊离开的。一直到今天,我都不敢去看车祸的报道,也不敢看当时留档的图片。可是那一幕幕,悲剧的开始、结束,都在薄言的脑海里。
他拿着手机若有所思的坐在座位上,从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,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还不离开。 “早餐在外面给你准备好了。”小陈说,“你起来洗个脸换套衣服,吃了早餐去开会吧。”
她的腿受伤住了半个月的医院,回来又休养了一阵,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唐玉兰了,今天周末,她和陆薄言都没事,正好过去看看她。 苏亦承到底说了什么?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 苏亦承哂笑了一声:“放心,不会的你的智商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