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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宁嗫嚅着说：“我比较喜欢‘宁’这个字，听起来就很美好的感觉。”
如果不是错觉，一个五岁的孩子的脸上，为什么会出现一种深刻的伤悲？
许佑宁表示怀疑地皱了一下眉。
想着，许佑宁的唇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“……”
康瑞城顾及不到小宁的心情，走到门口，看了眼监视器的显示屏，只看到一个穿着物业处工作服的年轻男人。
穆司爵不紧不慢地接通电话，冷冷的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有些好笑地问，“所以，康瑞城是笃定你不会伤害沐沐，拒绝和你做交易？”
她的病情已经恶化得更加严重，生命的时限也越来越短。她照顾或者不照顾自己，结局或许都一样。
这一笔交易，国际刑警明摆着是趁火打劫。
有了沈越川这句话，穆司爵放心了不少，跟沈越川道了声谢，随后挂了电话。
凌晨两点多，不知道第几次结束，女孩已经筋疲力竭，康瑞城靠着床头抽烟，神色一如既往的深沉，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他只知道，不管现在有什么吃的，都应该赶快吃掉吃掉。
这也是陆薄言和苏亦承目前唯一的安慰了。
康瑞城抬起手，抚了抚许佑宁的脸：“这些日子以来，我没有一天不后悔把你送到穆司爵身边。如果我当初没有做那个愚蠢的决定，你绝不会受伤，更不会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