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一米二宽的chuang,挤下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了,两人之间也几乎没有距离。
陆薄言和往常一样准时醒来,却没有起床。
哎,完了,这好像也变成她的一个习惯了。要是以后动不动就占一下陆薄言的便宜,她会不会被当成女流|氓?
“试试用另一种馅料包馄饨。”
一大清早,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,约他去打球。
江少恺倚着苏简安的办公桌,闲闲的说:“他当然会生气。”
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脸色苍白的躺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,突然一阵心慌,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厨房里。
陆薄言直接拿过她手上的瓶子喝了两口:“带两瓶太麻烦。”
洛小夕扬起唇角:“因祸得福,我很高兴。”
小陈愣了愣,“你要……”
苏亦承根本不和苏简安比,只是淡淡的说:“她是我教出来的。”
闫队他们根本走不出去,更别提上山找人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拉住苏亦承的手,“那天晚上我喝醉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……苏亦承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一边好奇的探索前方,一边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“真的有丧尸跑出来,我能打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