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你是我见过的,第一个因为玩脑筋急转弯喝醉的人。“她一边给他擦脸,一边吐槽。
到了停车场,祁雪纯要甩开司俊风的手,他却拉得更紧。
话说间,车身忽然停住,祁雪纯只觉眼前一晃,两个男人已分别从左右两边上了后排,将她夹紧在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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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普通斗殴,一旦动手就是袭警。
“……他说奈儿不喜欢我,我按他说的测试,果然奈儿不要吃我做的菜,我很伤心……”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,”司俊风继续说着,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,没做完,或者不做好,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,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,我仍然会吃不下饭,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?”
刚才和他们打架,伤口又裂开了,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
她觉得可以搬到她住处的阳台上,供她放花瓶和一些园艺小物件。
然而,即便祁雪纯和司俊风没拍婚纱照,也没在媒体上公开露面,她总跟着司俊风出席过圈内酒会。
如果他一味强硬的赶她走,只怕适得其反,到时候事情闹开,引起祁雪纯的怀疑,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就算白费。
“既然荣幸,为什么还有一个你存在?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问。
主管急了,“祁小姐,这件婚纱真的不适合你,你何必抓着不放呢?”
说起“莫子楠”三个字,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,“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,他是社长,解题高手,教会了我很多东西。”
“好,我会查他的,”祁雪纯拿定了主意,“我争取在举办婚礼之前将他查清楚。”
这是为她的人身安全考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