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今天我非坐这里不可!”忽然,车厢内响起一个蛮横无理的女人声音。说完,云楼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她的嘴角泛起讥笑:“是我不应该问。”他没看清对方是谁,但脑袋里已经警铃大作,忍痛狂喊:“抓住祁雪纯别放,抓住她!”
护士摇头,“我不是医生,医生在办公室里等家属。”祁雪纯沉默片刻,从腰间抽出一副手铐,“咔咔”将许青如铐在了隐蔽处。
祁雪纯抿起唇角,怎么,他还真害怕啊?孕期的女人也越来越敏感,她经常会一个人吃着吃着东西就哭,因为恨,因为委屈,因为想念,总之因为很多东西。
“我听明白了。”她转身准备离开。“好咸!”她一张脸都皱起来了。
该是她睡在他的床上,头发上沾了那种味道吧。段娜在一旁笑了,没有搭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