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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眸光一怔：“他真这么说？”
程奕鸣的镜片后透出一阵惊讶，“她们说什么了？”
“哦，怎么说？”符媛儿意外。
“在医院上来说，是有这个可能的。人的大脑都有自我保护机制，如果当大脑发现某个人某件事情，会给自身带来极大痛苦时，病人会选择永久性遗忘。”
说完，符媛儿就要离开。
她这老道的模样，像是经常喝茶。
他没觉得自己说得太直接了吗。
段娜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和牧野说了一遍，随即她像是反应过来一样
她认出来，这是那家会所的证据，那天她拿来威胁慕容珏的。
擒贼先擒王，没有了慕容珏，程家必定成为一盘散沙。
符媛儿缓缓坐在了病床边上，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“未尝不可，”程子同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而且我送来的东西，一定比外卖新鲜干净。”
符媛儿自顾在沙发上坐下，“不在家没关系，我等。”
符媛儿比她淡定多了，只是偶尔瞟一眼腕表，让慕容珏知道，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，距离他们程家丢大脸的时候越来越近……
饭盒里是一片片的清蒸羊肉，一看就特别新鲜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