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某姑没瞧见，秦嘉音不知什么时候到了。但她拐了一个弯：“你们把老人家气成那样，还有什么脸面回来！”

“感受重于拥有，什么意思？”他抓到这个点了。“妈！”

“我现在改变主意了。”回答的就是这么干脆。两人在餐厅包厢里坐下来，打开菜单。

“你别急着反驳，”符碧凝讥笑，“不久前你见了我和程子同在一起，还当做没瞧见呢，今天就开始在外人面前秀恩爱了，你变得够快啊。”“不是的，你别这样，于靖杰……只是年轻点的男人而已……”

“你.妈可能没告诉你，因为你做错了事，你们已经被赶出去了，以后不能再住在这里。”章芝索性把话挑破，试图激怒符媛儿。“是啊是啊，比那些毛头小子顺眼多了。”

这时他的电话响起，是助理打过来的，提醒他两个小时后要上飞机。所谓做贼心虚，就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