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精
是了，外面应该快天亮了吧。
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“申儿，谢谢你。”严妍紧紧抿唇，“程皓玟那边你不用管，我们的事就按原计划进行。”
他来到这里时，严妍还没回来。
他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本来是阿良打扫，他生病了，我代替他打扫。”
他这种替人做决定的性格，她不喜欢。
“你是想让我走，对不对。”
“你知道了？”看她的模样，就是在等他说清来龙去脉。
程申儿抹了一把泪水，“妍姐，你真好。你可以真的当我的姐姐吗？”
果然，祁雪纯破锁开门时，浅色手套上沾染了一些灰色的粉末。
今天晚上，她一定会有一个特别好的睡眠质量。
想来为了躲避债主，她非但不会在家，连电话也不敢开。
他苦笑一声，从脖子里取下一条项链，项链上挂着一块写着名字的铭牌。
“吴瑞安最近有来A市？”他接着问。
说白了，就是吃喝玩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