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比他勇敢。 她痛苦、纠结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比她好受。
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不出所料,苏简安已经没心没肺的睡着了,还把他的枕头拖过去抱在怀里,一脸的恬静安然。 冒着风雨在山上找苏简安的时候,他想,如果苏简安在这座山上出事,那么他也永远走不出这座山,走不出这个噩梦了。
然后,他的东西一件一件的从他的房间搬过来,先是牙刷毛巾之类的日常用品,然后是剃须刀和剃须水之类的,再然后就是衣服了。 可闲下来时,她也不好过,也会对着招待所白茫茫的墙壁胡思乱想。
陆薄言开着强光手电筒,深黄|色的光柱摇晃在雨雾中,企图吸引苏简安的注意力,让她发出声音。而他也不错过视线所能及范围内的任何一个角落,期望着下一秒就能看见苏简安,可希望总是落空。 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
江少恺不答反问: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 但是,洛小夕不就是这种人么?跟她计较,以后的日子估计是不用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