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理智的，反而是苏亦承。

萧芸芸抬起头，一双杏眼红得跟兔子一样，很勉强的扯出一抹笑：“离不开和必须离开，是两回事。”

秦韩看了眼怀里的女孩，绅士的安慰道：“不要害怕。我保证，你不会受到伤害。”

“所以，分你一半啊。”萧芸芸很大方的说，“既然我妈妈是你妈妈，你愿意的话，我爸爸也可以是你爸爸。我爸爸人很好，只要你不做坏事，他一定会喜欢你的！”

最后，也许是发现不痛不痒，而且水还挺好玩，小相宜不但不哭了，还冲着陆薄言咧了一下嘴，在水里手舞足蹈。

萧芸芸懵懵的样子：“妈，我是医学生，习惯这种有条有理的思维方式了。”

她踮起脚尖，亲了陆薄言一下。

“别哭了。”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，“起来吧。”

陆薄言伸出手做出要抱她的样子，她握着小拳头含糊的“嗯嗯”了两声，睁着乌黑晶亮的眼睛看着陆薄言，似乎很期待。

“有些事情，也不需要特地去问医生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不能洗澡。”

公寓是苏亦承给她安排的，原先的风格冰冷而又坚硬，她住进来慢慢的添置一些小物，渐渐把这里捯饬得像一个单身女孩子的家。

有了亲情这个纽带，这一辈子，他们都不会断了联系。

最纠结的是萧芸芸。

此刻，这两个能在各自的城市呼风唤雨的男人,一个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刚出生三天的小女孩，冷厉俊朗的眉眼间流露出和他平时的作风极度违和的宠爱；另一个拿着手机不知道上网搜索什么，不停的帮另一个调整抱小孩的姿势：

沈越川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，直接说：“不可能。”

再复杂的东西，仔细跟她讲一遍，她就能领悟得七七八八，让人很有成就感。

过期米线-兔子护士[39P1V-216MB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