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唇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，随后，他回到咖啡厅。

“我……我突然想起我外婆了。”许佑宁顺势从康瑞城怀里钻出来，抱歉的低下头，“对不起……在替我外婆报仇之前，别的事情……我可能、可能……”

她“嗯”了一声，忍着眼泪说：“好，我去给你熬粥，等你醒了吃。”

许佑宁冷冷一笑：“那我主动离你们远点，这样可以了吗？”

旁边的沈越川能感觉到萧芸芸刚才的紧张，等她挂掉电话，偏过头看了她一眼：“有事？”

萧芸芸吹着迎面扑来的江风，沿江散步，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
陆薄言用温和的语声跟她说话，不是因为他对她改观了，只是因为跟苏简安结婚后，他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陆薄言。

她的眼泪毫无预兆的夺眶而出：“外婆，我想你。”

苏简安挫败又失望的摇头：“芸芸刚才的样子，就像那些高智商罪犯的作案现场毫无漏洞。我看不出什么可疑的地方。”

“越川，麻烦你帮我送芸芸回去。太晚了，她从这里打车不安全。”

几百页的文件里，详尽的记录了沈越川从0岁到20岁的事情。

“除了沈越川还有谁？”秦韩说，“不要告诉我你脚踏两条船啊，小心晚上叫错男朋友的名字，第二天会出大事的。”

那时候他年纪尚小，还没遇到陆薄言和穆司爵，只知道A市在一个古老的东方国度，无法想象出这里的轮廓和模样，也不知道生育他的人是否在这座城市生活。

“因为，我要回家陪老婆。”

“哧”就在萧芸芸左右为难的时候，沈越川笑出声来。

她侧着身子坐在沙发的边缘上，微微低着头，有几缕黑发不经意间从她的额角上飘下来，黑亮柔顺，她整个人就像打上了朦胧的柔光，美得如梦似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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