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是真的紧张，额头都冒出了一层薄汗。

还有很多事情，他需要许佑宁给他答案，他不能就这样放许佑宁走！

林知夏保持着微笑，声音也格外温柔，仿佛不是在宣布胜利，而是在和芸芸问好。

也因为萧芸芸，他对所遭遇的一切，包括曲折的成长经历和罕见的遗传病，没有抱怨，统统可以平静接受。

解决了萧芸芸，沈越川说不定会对她动心。

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：“你要……”

哪怕是苏简安，面对这样的情况，也直到此刻才冷静下来，问陆薄言：“怎么会这样？越川怎么了？”

他最恨的，是除了听医生的安排，他无法再帮萧芸芸一星半点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
萧芸芸抓住沈越川的手，仰起头微微笑着看着他：“不要忘了我昨天说过的话。”

“沐沐。”许佑宁把小家伙抱起来，“疼不疼？”

他没有答应萧芸芸，更不会答应林知夏。

一方面是因为紧张，另一方面还是因为紧张，许佑宁的手心在寒冷的冬日里一阵阵的冒汗，她强调道：“你仔细听我说。”

说到底，沈越川还是因为爱她，所以舍不得伤害她吧。
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：“谁告诉你我只是同情你？”

沈越川的太阳穴戳着一阵一阵的疼：“萧芸芸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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