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是下贱,上帝给了她最好的一切,殷实的家境,疼爱她的父母,出众的外形……
“小姐,”男人跃上高脚凳坐着,和洛小夕隔着一个凳子的距离,“我想请你喝杯东西。”
他仓促松开苏简安:“你换衣服,我到外面等你。”
“起来,”陆薄言是一贯的命令口吻,“吃了早餐再去一趟医院。”
记者们笑了笑:“若曦,上次你在美国被曝出要自杀的新闻。你始终没有回应,现在可以说说当时你是什么状况吗?”
王坤目光诚挚,苏简安腼腆地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,往她的患处喷了药,也许是药太凉了,她缩了缩手,被他拉住:“别动。”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这时,音乐停下来,开场舞也结束了。
陆薄言气定神闲:“你要是当真了,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。”
苏简安转身跑进法医组的办公室,身后爆发一大片暧|昧的哄笑声,她双颊更热了,坐下来把脸藏到电脑屏幕前,却从暗暗的屏幕上看见了自己绯红的脸。
“妈今天晚上可能会留在这儿。”陆薄言不答反问,“要是她发现我的房间里没有一样你的东西,你怎么回答她?”
“不怎么样?”洛小夕叹了口气,“很小的公司,公司里的姑娘们倒是很漂亮,她们凑钱买两个颜色不同的Chanel,谁要去陪老板谁背。”
苏简安唯独对洛小夕的调侃免疫,不以为然的说:“其他人也都看见了。”
当时她还小,意识不到这些奇怪的地方,现在想想,一切根本不合理。
“昨天怎么回事?”他问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